乔治·华盛顿的一生作者:大卫·拉姆齐

第十一章华盛顿总统

按照计划,新政府应该在1789年3月4日开始运作;但是由于偶然的原因,华盛顿将军当选总统的消息在弗农山庄正式宣布,直到明年4月14日。这是已故国会秘书查尔斯·汤姆森(Charles Thomson)做的,他向他递交了美国参议院签署的总统证书,说明乔治·华盛顿被一致选举为总统。公众对这次意外的延误感到遗憾,但新当选的总统并不感到遗憾。在给诺克斯将军的一封信中,他说——

“对我自己来说,这种耽搁就相当于缓刑;因为我要私下告诉你们,(这将得到世人的信任),伴随着我走向政府主席宝座的感觉,就像一个罪犯走向刑场的感觉一样。在生命的暮年,我几乎被各种公共事务耗光了,我是如此不愿意离开一个宁静的住所,而投入一片困难的汪洋大海,而缺乏掌舵所必需的政治技巧、能力和倾向。我知道,我这次航行是为了人民的呼声和我自己的美名,但是他们会得到什么回报,只有上天才能预言。正直和坚定是我所能保证的。无论航程是长是短,他们永远不会抛弃我,我可能被所有的人抛弃;因为在任何情况下,世界都不能剥夺我从中得到的安慰。”

第二天,华盛顿接到任命通知,动身前往纽约。在他去的路上,路上挤满了人,他们都急着想见到这位人民的领袖。民兵和第一流的绅士护送着他从一个州到另一个州,他在每一个地方都受到了感激和钦佩的人们所能授予的最高荣誉。几乎他所经过的每一个重要地方的居民都向他表示祝贺,他对他们的回答都很谦虚,很谦逊,这在各方面都与他的身份相称。他身负如此重大的荣誉,在任何一个普通人的心目中,这些荣誉都会使他感到傲慢。但在这个非凡的时代,这种东西从未被发现过。在任何场合,他都以一个公民对另一个公民的友好态度对待所有人。他确实很伟大,值得国家的喝彩,但更伟大的是,他没有为这些喝彩而高兴。在这一场合发表的众多演讲中,亚历山大市长丹尼斯·拉姆齐以该市人民的名义订阅了一篇,他们是华盛顿先生的邻居,受到了特别和普遍的赞赏。信是这样写的:

致乔治·华盛顿先生。美国总统:“你的国家需要你的关心。我们看到你顺从它的愿望,不顾你的安逸,又一次放弃了退休生活的幸福,而这一次,也是在自然本身似乎授权你喜欢休息的年龄。不是要夸耀你作为战士的荣耀;不表达我们对过去服务的感激之情;你的邻居和朋友现在对你讲话,不是要承认你在当选最高长官时由三百万自由人自发的一致投票所授予的无可比拟的荣誉的公正,也不是要钦佩你指导行为的爱国主义精神。不那么华丽,但更可爱的主题会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最优秀的公民必须离开我们;我们年迈的1789年一定会失去它的光彩;我们的青年是他们的榜样; our agriculture its improver; our commerce its friend; our infant academy its protector; our poor their benefactor; and the interior navigation of the Potowmac, (an event, replete with the most extensive utility, already by your unremitted ex-ertions brought into partial use,) its institutor and promoter.

”告别。去吧,让心存感激的人民幸福,让他们在考虑最近为他们的利益做出的牺牲时倍加感激。

“我们把你们交托那随意造人废人的神。在你们被召唤去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之后,愿他为我们恢复最优秀的人,和最受爱戴的同胞。”

对此,华盛顿先生的回答如下:

先生们,

“虽然我不应该隐瞒,但我无法描述。当我被要求决定是否接受美国总统一职时,我所感到的痛苦情绪。选择的一致;我的朋友们的意见既来自欧洲各地,也来自美国;显然,那些对宪法目前形式不完全满意的人的愿望,以及我自己的强烈愿望,在连接我的同胞彼此之间的良好意愿方面发挥作用,已经引起了接受。1789年,最了解我的人(你们,我的同胞们,从你们的处境来看,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对退休的热爱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任何世俗的考虑,除非是对责任的信念,都无法说服我放弃“永远不再参与任何公共性质的事务”的决心,因为以我的年龄,以我的情况,我对自己又能提出什么前景或好处,使自己不重新踏上公共生活的波涛汹涌和变幻莫测的海洋呢?

“先生们,我觉得我没有必要为了让你们相信我对你们的感情和关心你们的利益而公开发表声明。我的整个一生都在你们的审视之下,我过去的行为,而不是现在的宣言,应该成为我未来行为的保证。

“与此同时,我衷心感谢您在告别演说中所表达的善意。我刚和家里的亲戚们告别,这十块钱就证明了我和你的友谊,这实在是太周密了,更不能唤醒我的感情,更不能增加我对失去私人生活乐趣的遗憾。“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把我和你托付给那位仁慈的上帝来保护,在我们长期痛苦的分离之后,他曾经在一次场合使我们幸福地结合在一起。也许同样仁慈的上帝会再次纵容我。无法言说的感情只能留给更有表现力的沉默,而我怀着一颗心痛的心向我所有亲爱的朋友和善良的邻居告别。”

华盛顿必须经过的斯古基尔河(Schuylkill)上的格雷桥上装饰着月桂树和常青树。桥的两端竖立着华丽的拱门,由月桂树组成,象征着古罗马的凯旋门,桥的两边是月桂树丛。当华盛顿先生经过桥时,一个戴着月桂树枝的年轻人,在机器的帮助下,头顶上垂下了一顶桂冠,尽管他没有发现。超过2万名市民站在斯古基尔和费城之间的栅栏、田野和大道上。通过这些,他被一群受人尊敬的市民领到城里,在那里他参加了为他提供的优雅的娱乐活动。白天的欢乐过后,晚上华丽的烟花表演结束了。

当华盛顿先生渡过特拉华河,在泽西海岸登陆时,附近的居民用三声欢呼向他致敬。当他在去特伦顿的路上走到山头时,一座凯旋门竖立在桥上,由当地女士引导。拱顶上装饰着月桂和鲜花,上面用大字体写着“1776年12月26日”。在拱门的下方,有这样的铭文——“母亲的捍卫者也将保护她们的女儿。”

北侧站着一些身穿白衣、头戴花环、胳膊上挎着花篮的女孩子;年轻女子站在第二排,她们后面是附近的已婚女子。他一经过拱门,孩子们就唱起了下面的颂歌:

“欢迎你,伟大的酋长!”“欢迎来到这感激的海岸。"现在没有唯利唯图的敌人再次瞄准致命的一击,"瞄准致命的一击,"美丽的处女,庄严的妇女,"这些都是你征服的臂膀拯救的!为你建造凯旋的凉亭:“美人啊,在他的路上撒满鲜花;“为你的英雄撒上鲜花。”

当他们唱完最后一行时,他们把鲜花撒在他们心爱的拯救者面前的路上。他此时的处境,与他1776年12月在同一地点所感受到的情况相比,当时美国的事务正处于萧条的最低谷,使他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感觉。十三名领航员乘着一艘雅致的驳船,把他从伊丽莎白镇划到纽约。港口里所有的船只都升起了旗帜。为了迎接他,人们竖起了楼梯,装饰好了。他一上岸,到处都洋溢着欢乐,州长和公司的官员们都来迎接他,向他表示祝贺。他被从登陆点领到为接待他而布置好的房子里,后面跟着一支穿着制服的优雅的民兵队伍和许多市民。傍晚时分,居民的房子里灯火通明。

在他抵达后不久,就确定了他宣誓就职的日子,他的誓言是这样写的。“我庄严宣誓,我将忠实地执行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的职务;并将尽我所能维护、保护和捍卫美国宪法。”

这一次,他全身穿着美国制造的服装。在这一天的早晨,不同教派的神职人员聚集在各自的礼拜场所,为总统和美国人民进行公开祈祷。大约中午时分,游行队伍从总统家来到联邦大厅,后面跟着许多市民。当他们来到离大厅不远的地方时,军队在路的两边排成一行,华盛顿先生在副总统约翰·亚当斯先生的陪同下穿过这条线进入参议院会议厅。紧接着,在两院的陪同下,他走进布罗德街前面的走廊,在他们和一大群公民面前,按照宪法的规定宣誓,由纽约州总理r·r·利文斯顿主持。在仪式的这一阶段,观众中鸦雀无声。这是一分钟最崇高的政治喜悦。总理随后宣布他为美国总统。13枪鸣响了回应,近万人发出了感激和深情的呼喊。总统最恭敬地向人们鞠躬,空中再次响起了他们的欢呼声。 He then retired to the Senate Chamber, where he made the following speech to both houses.

“参议院和众议院的同胞们,

“在人生的沧桑中,没有一件事能比本月14日接到您的命令的通知更使我焦虑了。一方面,我召集了我的国家,他的声音我不能听到,但尊敬和爱,从一个撤退,我选择了最美好的嗜好,,我的希望,一个不变的决定,我垂暮之年的庇护:每天撤退是呈现更多必要以及亲爱的对我,的习惯倾向,经常打断我的健康逐渐承诺在这浪费时间。另一方面,我的国家要求我承担的重任之重、之难,足以使最聪明、最有经验的公民对自己的资格进行怀疑的审查,这不能不使一个天生禀赋较低、又缺乏行政管理经验,理应特别意识到自己的不足的人感到沮丧。

“怀着这种矛盾的心情,我唯一敢断言的是,我忠实地学习,就是从对可能产生影响的每一种情况的正确估计中来履行我的职责。我唯一敢希望的是,如果在接受这一任务时,我过于被对过去情况的感激回忆所左右,或者过于被同胞们对我的信任所证明的强烈感情所左右;因此,我很少考虑到我的无能和不愿意去处理摆在我面前的那些沉重而未经考验的事务;我的错误将被误导我的动机所缓和,而我的国家将在评判其后果时,也会带着它们产生的部分偏见。

“鉴于我的印象是这样的,我听从了公众的召唤,恢复到了现在的地位;在这第一次正式行动中,向统治宇宙的全能上帝发出我热烈的恳求,是特别不合适的;谁主持联合国会议;他的天佑之助能弥补人类的一切缺陷,使他的祝福能使一个为合众国人民的自由和幸福而自行设立的政府成为神圣的;并能使在行政管理中所使用的每一个工具,成功地执行分配给他的职责。

“在向每一个公共和私人利益的伟大创造者表达敬意时,我确信这表达了你们的情感,不亚于我自己的情感;我的同胞们也一样,比他们都少。没有人比美国人民更有义务承认和崇拜那只掌管人类事务的看不见的手。他们向独立国家的特征前进的每一步似乎都有某种天意的标志;在他们刚刚完成的联合政府制度的重大革命中,许多不同社区的平静讨论和自愿同意(这一事件源于这些社区),如果没有某种虔诚的感恩回报,以及对过去似乎预示的未来祝福的谦卑期待,是无法与大多数政府建立的方式相比的。

“这些从目前的危机中产生的思考,在我的脑海中产生了强烈的影响,使我无法抑制。我相信,你们会和我一样认为,在这一切的影响下,一个新的自由政府的进程能够更吉祥地开始。

“根据设立行政部门的条款,总统有责任向你提出他认为必要和有利的措施。”我现在与你们见面的情况允许我不谈这个问题,只提一下伟大的宪法,这宪法是你们在此集会的依据,它规定了你们的权力,指明了你们应当注意的目标。为了更符合当时的情况,也更符合激励我的感情,我可以用赞美那些被挑选出来设计和采用这些措施的人物的才能、正直和爱国精神来代替特别措施的建议。

“在这些光荣的资格中,我看到了最可靠的保证:一方面,任何地方的偏见或感情,任何单独的观点或党派的仇恨,都不会误导我们应该以全面而平等的眼光来监督这个由社区和利益组成的伟大集会;另一方面,我们国家政策的基础将建立在纯洁而不朽的私人道德原则之上;自由政府的卓越之处体现在它所具备的一切能够赢得其公民的喜爱和赢得时代世界的尊重的特质上。

“我满怀对祖国的热爱,满怀对这一前景的憧憬;既然在自然的规律和发展过程中,美德与幸福之间有一种不可分割的结合,这一点比这一点更为明确地确立;在责任和利益之间;在诚实和宽宏大量的政策的真正准则和公共繁荣和幸福的坚实回报之间,因为我们应该同样相信,一个无视上天自己规定的秩序和权利的永恒规则的民族,永远不会指望上天的吉祥微笑。因为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保卫神圣的自由之火和共和政府模式的命运,是深深地、也许是最终地押在美国人民手中的试验上的。

“除了提交给你处理的普通对象之外,它将由你的判断来决定,在目前的关头,行使宪法第五条所赋予的偶尔权力在多大程度上是有利的,由反对制度的性质所迫,或由产生这些反对的不安的程度所迫。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再提出特别的建议,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能受到来自官方机会的光的指导,我将再次完全信任你。因为我确信,当你们谨慎地避免任何可能危及一个统一而有效的政府利益的变化,或者应当等待未来的经验教训时;对自由人特有权利的尊敬,以及对公众和谐的尊重,将充分影响你们对以下问题的审议:前者能在多大程度上得到更加坚不可防的巩固,后者能在多大程度上得到安全和有利的促进。

“在前面的意见之外,我还要补充一点,这是最恰当地对众议院说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所以会尽量简短。当我第一次荣幸地受命为国效力时,在为国家自由而进行艰苦斗争的前夕,我所考虑的责任的光明要求我放弃一切金钱补偿。我从未背弃过这个决心。由于我还在产生这种想法的印象中,我必须拒绝在行政部门的永久经费中可能不可缺少的个人报酬中的任何份额,因为这对我来说是不合适的;因此,我必须祈祷,在我继续任职期间,对我所任职职位的财政预算,可以限制在公共利益可能需要的每一项实际开支之内。

“在把我的感情向你们表达完之后,我就告辞了,因为这是一次使我们相遇的机会所唤起的感情。但并非没有再次求助于仁慈的人类之父,在谦卑的恳求中,既然他乐于给予美国人民在完全平静中商议的机会,以及以无比一致的意见决定一种政府形式以保障他们的联邦和增进他们的幸福;因此,他的衷心祝福可能同样明显地体现在扩大的视野、适度的磋商和明智的措施上,这是本届政府成功所必须依赖的。”

“在他们对这次演讲的回答中,参议院说:

“选举机构的一致投票赞成你,特别表达了美国公民的感激、信任和感情,是对你的功绩和他们的尊重的最高证明。我们知道,先生,除了你的同胞们的声音,没有什么能把你从一个以最喜爱的喜好选择的、习惯上受人喜爱的、神圣的暮年安息的隐居地召唤出来。我们感到高兴,与我们所有美国人一样,你响应我们共同国家的号召,再次回到了公众生活中。各方都信赖你;所有的利益都在你身上凝聚;我们毫不怀疑,你们过去的贡献是伟大的,你们未来的努力将与之相媲美;你作为一个政治家的谨慎和睿智,将避免我们所面临的危险,给现在的政府带来稳定,给这个国家带来尊严和辉煌,你作为一名军人的技能和英勇,为使这个国家获得独立和帝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众议院的回答中洋溢着对总统的个人和性格的喜爱,预示着立法机关和行政机关之间,可以期待公共服务中最和谐的合作。

“美国人民的代表,”这篇演说说,“祝贺你们的同胞证明了你们卓越的功绩。在他们的心目中,你一直是第一位的。你经常收到他们表达爱意的信物。他们对你的服务的感激之情,对你的智慧的敬畏,对你的美德的信任,现在仅存的证据就是你了。你享有最高的,因为真正的荣誉,作为第一个地方长官,由地球上最自由的人民一致选择。

“我们很清楚,你一定是怀着怎样的焦虑,从为你晚年保留的休息中听从召唤,来到你永远离开的公众场合。但是服从是由于这种场合。它已经受到欢迎你到你的位置的普遍喜悦的掌声。我们毫不怀疑,它将得到所有满意的回报,就像对同胞的热烈的爱必将回顾为促进他们幸福所作的成功努力一样。

“这一预期并非仅凭你们过去的信号服务经验就能证明。您在开始执政时所表现出来的虔诚的印象特别说明了这一点;还有你要用的那些开明的格言。我们和你们一样感到最强烈的义务去崇拜那只带领美国人民度过许多困难的看不见的手;自觉地对共和自由的命运负责;并寻求唯一可靠的方法,在一个建立在诚实政策原则和广泛爱国主义精神指导下的立法制度中保存和推荐宝贵的存款。

“在为行政部门制定财政规定时,我们不应忽视由动机产生的愿望,这种愿望使我们对它有特殊的要求。在你们国家自由至关重要的时刻,你们决心放弃一切个人报酬,这是你们爱国服务的许多预兆之一,这些预示已充分实现;你现在谨慎地遵守当时强加的法律,同时它增加了一个有许多值得钦佩的头衔的性格的光泽。

“这就是我们认为适合向你表达的感情。它们来自我们自己的内心,我们确实相信,在我们所代表的数百万人中,没有一个品德高尚的公民的内心会与它们断绝关系。

“剩下的就是,我们和你们一起热烈地祈求上天保佑我们的国家;我们也要把我们自己的祝福加给她最敬爱的公民。”

总统和国会随后参加了神圣的服务。

晚上举行了一场非常巧妙和精彩的烟花表演。在城堡和保龄球岭之间,有一幅非常显眼的透明画,画的中央是总统的肖像,在坚韧不拔的象征下;右边是代表美国参议院的“正义”,左边是代表众议院的“智慧”。

当华盛顿开始执政时,美国的状况是如此的尴尬,以至于激起了许多人对新政府能否成功的担忧。国库是空的。旧国会和个人欠外国人的巨额债务,美国欠本国公民的债务,以及公民欠公民的债务。由于联邦制度的无能,前政府为偿还债务,甚至为债务融资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失败了。反对新宪法的党派势力强大,人数众多,因此在美国普遍存在极大的不满情绪。他们中的一些人被选为新国会的席位。一些人强烈要求制定新的公约,而最温和的人则要求对已修改的公约进行修正。北卡罗莱纳和罗德岛这两个州拒绝接受宪法,就没有了宪法实施的权限。

美国和英国之间的仇恨在很大程度上占上风。双方都指责对方违反了最近签订的条约。为了支持这些指控,一方敦促对保皇派采取严厉措施,一些州在追讨欠英国臣民的债务方面设置了法律障碍。

另一个则指责说,英国人在离开美国时带走了几千名属于美国人的黑人;并继续在美国公认的疆域内担任各种职务;通过这些哨所,他们鼓励和煽动邻近的印第安人对他们西北边境的定居点发动战争。

西班牙,从他们拥有密西西比河河口两侧土地的情况出发,声称拥有密西西比河的独家通航权;而美国西部的居民则指望他们的国家为他们使用这条自然公路的共同权利辩护。美国南部与西班牙领土的边界,以及东北部与英国领土的边界,都是悬而未决和有争议的。

美国的全部正规有效部队,不到六百人。他们的贸易受到的限制比他们成为大英帝国一部分时要大得多。他们既没有钱来购买,也没有海军力量来迫使巴巴里列强建立友谊;因此,每当他们冒险在地中海进行贸易时,就有可能被捕获,因为地中海海岸为他们的一些有价值的商品提供了最好的市场。

当时,居住在湖区、密西西比河和俄亥俄之间的北部印第安人的军事实力估计为5000人,其中1500人正在与美国进行公开战争。在西南部的克里克人,可以把6000名战士带到战场上,他们正在与格鲁吉亚作战。

当华盛顿将军被召来掌舵时,这些只是美国所面临的尴尬的一部分。其中大多数的补救措施需要立法干预和行政援助。指出总统在消除这些尴尬和普遍改善美国状况方面的特殊作用,是华盛顿传记作者的特殊职责。

国会既然设立了政府各大部门,就有责任指定合适的人选来担任这些部门的职务。在履行这一微妙而艰难的委托时,华盛顿使自己摆脱了每一项任务,并一致拒绝对申请人作出决定性的答复,之前已经决定提名人担任公职,唯一的目的是为了公共利益,并提出那些经过各种考虑,并根据他所能获得的最佳信息,他认为最有可能回答这个伟大目标的人。

在这种印象下,他任命汉密尔顿上校为财政部长。

他任命托马斯·杰斐逊先生为外交部长。

诺克斯将军继续在原国会时期任命的陆军部任职。

司法部长一职由埃德蒙·伦道夫先生担任。

这些人组成了第一任总统的内阁会议。

司法部门人员填写如下:

纽约首席大法官约翰·杰伊说。南卡罗来纳州的约翰·拉特利奇、宾夕法尼亚州的詹姆斯·威尔逊、马萨诸塞州的威廉·库欣、马里兰州的罗伯特·哈里森和弗吉尼亚州的约翰·布莱尔都是副法官。

根据新宪法,由各州任命来管理收入的官员被重新任命到相应的职位,根据新宪法,收入已经从地方转移到联邦的总国库。在旧制度下,收入是支付给国库的。

华盛顿首先关心的事情之一就是与印第安人讲和。林肯将军、格里芬先生和汉弗莱斯上校,在总统就职后不久,就受他委托与克里克印第安人交涉。这些人带着大约2000人,在佐治亚州边境的岩石登陆,与麦吉尔弗雷和其他国家的首领会面。谈判很快就被麦吉弗雷中断了,他的个人利益和与西班牙的关系被认为是谈判突然而不成功终止的真正原因。

第二年,总统实现了第一次尝试失败的愿望。政策和利益一致建议采取每一种谨慎的措施,将克里克印第安人从与西班牙人的一切联系中分离出来,并巩固他们与美国的友谊。与他们的谈判在西班牙定居点附近进行,承诺比在政府所在地进行的谈判要少。

为了诱导对这一地点变化有利的处置,总统派了威利特上校,一位勇敢而聪明的已故军队军官,进入克里克国家,显然是出于私人事务,但给麦克吉尔弗雷写了一封介绍信,并指示他偶尔利用机会指出与美国的战争将给克里克民族带来的痛苦,以及他们在岩石登陆中断谈判的不明智之处;并劝他与他国家的首领们到纽约去,以实现稳固而持久的和平。威利特以如此灵巧的方式履行这些职责,以至于麦吉弗雷与他的国家的首领们被诱导到纽约,在那里开始新的谈判,在1790年8月7日,在建立和平中终止。

华盛顿向沃巴什和迈阿密的印第安人提出的和平提议失败了。长期的经验告诉总统,在与印第安人谈判的失败,政策,经济,甚至人性,需要雇用足够的力量来发动进攻战争进入他们的国家,并摧毁他们的定居点。

完成这件事并非易事。印第安民族众多,习惯于战争,并不是没有纪律。据说他们从英国在美国境内的哨所获得武器和弹药,这违反了和平条约。哈马尔将军和辛克莱将军先后被印第安人击败;四五年过去了,他们才被制服。这是韦恩将军在1794年完成的。

事件发生后不久,在他的主持下,这些印第安人和美国达成了和平协议。在最后一次印第安人战争中,一再向西北印第安人提出和平建议,但都被拒绝了。大约在同一时期,开始了一种新的制度,通过向他们提供农业和制造业的工具和指导,使他们从狩猎转向文明生活的就业。

以这种方式,在乔治·华盛顿总统任期内,北部和西南部的边境定居点恢复了和平,并一直持续到现在,而且很可能会这样做,与此同时,改善野蛮人状况的前景日益光明;因为这一制度最初是由华盛顿提出的,目的是教化这些凶猛的自然之子,从那时起,他的所有继任者都在稳步推行。印第安人的战争现在只能从记录或对过去事件的回忆中了解;很可能在不远的将来,美国将接纳相当数量的来自森林里的文明红种人的公民。

第十一章结束。继续《华盛顿生平》的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