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乔治·华盛顿日报》

这是第一次出现在互联网上的完整文本的乔治·华盛顿的日记,描述他的旅程到俄亥俄。这段文字直接摘自《马里兰公报》(Maryland Gazette)的两期(1754年3月21日和3月28日),这是美国第一次在报纸上印刷《马里兰公报》。

出于对真实性的兴趣——这是推动《早期美国档案》的主要动力之一——我们决定使用华盛顿在写日记时使用的实际拼写、标点和大写。

在实际的转录(和破译!)过程中,我们有时不得不求助于传记资料书来佐证。虽然有帮助,但显而易见的是,距离作者的原作者仅仅五六十年的时间,就已经在语法上对激发华盛顿远征的各个地方和人物造成了损害。

尽管如此,我们相信这个文本版本是尽可能接近原始版本的镜像版本。

下面的第一段是1754年3月21日《马里兰公报》的编辑序言。我们认为应该把它和华盛顿的所谓“广告”放在一起,因为它们都为《华尔街日报》本身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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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们当前讨论的话题,我们认为,在这个时刻,没有什么比华盛顿少校的《俄亥俄州日报》(Journal to Ohio)更有趣的了,这份报纸是去年秋天由弗吉尼亚州州长寄给那里的法军司令的。(华盛顿少校用一则广告介绍他的《华尔街日报》,我们也用同样的方式向读者介绍。)从一份刚在威廉斯堡印出来的拷贝里。

广告

鉴于总督阁下认为将我在俄亥俄与法国人往来的记录付印是明智的,我想我必须对其中无数的不完善之处表示歉意。

在我到达威廉斯堡和召开理事会会议之间,只隔了一天的时间,我要根据我在旅行中所做的粗略的记录,准备和抄写这份日记。写日记只够我用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因此我没有时间去考虑用一种新的合适的形式来写日记,也没有时间去修改或修改旧日记的措辞。在我写这封信供阁下阅读的时候,我既没有被告知,也丝毫没有想到它会被出版,甚至会被粗略地读一遍。直到我在本届大会的会议上被告知,它已经见报了。

没有什么可以推荐给公众,但这。对于我自己观察到的情况,我已经明确而公正地叙述过了。对于我从报告中收集到的情况,我特别谨慎,不加以补充,而是收集了几位情报员的意见,从总体上选择了最可能、最一致的说法。

g .华盛顿

乔治·华盛顿少校写给俄亥俄河的日记等

星期三,1753年10月31日

我受弗吉尼亚总督罗伯特·丁威迪阁下的委托和任命,去拜访俄亥俄号上的法军司令,并向他递交一封信,并于当天出发。第二天,我到了弗雷德里克斯堡,请了雅各布·范·布拉姆先生做我的法语翻译。我们就同他往亚历山德里亚去,在那里预备了生活用品。从那里我们去了温彻斯特,取了行李、马匹等。从那里我们沿着新路走到威尔斯溪,于11月14日到达。

在这里,我请吉斯特先生领航,又雇了另外四个人做仆人:巴纳比·柯林、约翰·麦克格尔、印第安商人、亨利·斯图尔德和威廉·詹金斯。第二天,我和这些人一起离开了当地居民。

由于雨水过多,大雪纷飞,我们无法到达莫农加希拉岛龟岩口的印第安商人弗雷泽先生的家。直到22日星期四,我们才在这里得到通知,几天前已向河下游的商人派去了信使,通知他们法国将军已死,法国军队的大部分已返回冬季营区。

我们的马没有游到水里去,水是完全过不去的。这使我们不得不向弗雷泽借了一只独木舟,并派巴纳比·柯林和亨利·斯图尔德带着我们的行李,沿着莫农加希拉河南下,在俄亥俄州的福克斯会合,大约十英里,穿过阿勒加尼。

我下了独木舟,便花了一些时间来观赏这两条河流,以及这个叉叉的土地,因为它对两条河流都有绝对的控制权。这一带的土地高出水面二十到二十五英尺,四周是一片平坦的、树木繁茂的土地,非常适合建造房屋。这两条河每条宽四分之一英里,甚至更宽一些,在这里排成直角。阿勒加尼东北方向和莫农加希拉东南方向,这两者的前者是非常迅速和迅速的运行。水,另一边又深又静,一点也看不见落下。

离这里大约两英里远的地方,在河的东南面,奥比斯公司打算在那里建一座堡垒的地方,住着特拉华州的国王辛吉斯。我们去拜访他,邀请他到洛格斯镇开会。

昨天,我对岔口的情况已经注意得够多了。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对这里进行了特别的考察。我认为,无论从防御还是有利的角度来看,这里都是非常不利的。尤其是后者,因为在福克斯建立堡垒,在俄亥俄也同样有利,而且可以控制莫农加希拉的整个地区。莫农加希拉一直延伸到我们的聚居地,由于地势幽静,非常适合水路运输。此外,在福克河上建造堡垒比在其他地方花费要少得多。------

大自然精心设计了地势较低的地方,以便防御海水;不过,它所在的那座小山大约有四分之一英里长,而且在陆地一侧逐渐下降,要在那里建一个足够的防御工事,难度很大,费用也很高。——我们必须把整片高地都占领,否则下斜坡的那一边就会建得很高。不然山丘就会被砍断;否则,敌人可能会在这段距离内升起炮台,而不会被堡垒的一枪打中。

辛吉斯把我们送到了洛格斯镇。我们在离开威廉斯堡后的第25天,太阳落山到天黑之间到达了那里。我们走遍了好到极点的地方,也走遍了坏到极点的地方,才来到这里

我一进城,就到莫纳卡托查去了(当时半国王正在离这儿十五英里远的小比弗河上他的狩猎小屋里)。我的印第安翻译约翰·戴维森告诉他,我被派去给法国将军送信。他奉命去拜访六个部落的酋长,向他们介绍这一情况。我给了他一串棉纸和一捆烟草,请他去把半国王叫来。他答应明天早晨派人送去,并替他送去其他的礼物。我邀请他和在场的其他大人物到我的帐篷里来。他们在那里住了大约一个小时,然后又回来了。

据我所知,吉斯特先生的新定居点(我们经过的地方)在西北偏西七十英里处,离威尔斯溪有十英里远。沙那平斯,或福克斯,北偏西或西北偏北,离那里约50英里;从那里到原木镇,这条航线差不多有十八到二十英里长。这样,按照我们的计算,这一带距离我们后面的居民至少有一百三十五到一百四十英里。

从库斯库斯河河口的一个连逃跑的十个法国人中,有四个来到了城里;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以下描述。他们从新奥尔良出发,带着一百箱和八艘独木舟的粮食来到这里。在那里,他们本以为会遇到同样数量的人,从伊利湖这边的堡垒护送他们和物资,他们逃跑时,这些人还没有到。

我打听了一下密西西比河上法国人的情况,他们的人数,以及他们建造了什么堡垒。他们告诉我,在新奥尔良和黑岛之间,有四座小堡垒,各有三四十个人,各有一些小部队。在密西西比河入海口附近的新奥尔良,有35个连,每个连40人,有一个很坚固的堡垒,有8门马车炮。在黑岛,有几个连,有一个堡垒,有6门炮。布莱克群岛位于俄亥俄河口上方约130里格,俄亥俄河口上方约350里格;他们还告诉我,在俄亥俄河上,在奥巴什河口,离密西西比河大约六十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帕利萨多堡垒。奥巴什河靠近伊利湖的西端,是密西西比河上的法国人和湖区上的法国人之间的交通要道。这些逃兵跟一个叫布朗的印第安商人从肖尼镇下游来,准备去费城。

今天晚上三点钟左右,半国王来到城里。我上了楼,请他和大卫到我的帐篷里来,私下里请他把旅途的具体情况告诉法国司令,并请他在那里接待我。并把路途和距离告诉我。他告诉我,最近最平坦的路现在已经无法通行了,因为有许多沼泽大草原,我们必须从维南戈走,要睡上五六个晚上才能到达附近的堡垒。他说,当他到堡垒去的时候,已故的司令官对他的态度非常严厉。他突然问他是怎么来的,并把事情说了出来。他在下面的讲话中说,他是这样做的。

父亲们,我来是要把你们自己的话告诉你们;就是你们自己的口所说的。教父们,从前你们在我们面前摆了一个银盆,里面放着一只海狸腿,并邀请各国的人来吃。吃得平平安安,吃得丰盛,彼此不可无礼;如果发现有这样的人捣乱,我就在盘子边上放一根棍子,你可以用它来鞭打他们。倘若我是你们的父,在我年老的时候,有愚妄的行为,我愿你们用愚妄的刑罚刑罚我,也刑罚别人。

父亲们,你们才是搅乱这片土地的人。你们来建造你们的城镇,然后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用武力把它夺走。

父亲们,很久以前,我们在一个叫蒙特利尔的地方生了一堆火。我们希望你们住在那里,不要来侵入我们的土地。我现在希望你可以派人到那个地方去;父老阿,你们当知道这地是我们的,不是你们的。

父亲们,我希望你们能礼貌地听我说;如果不能,我们就必须处理那根为反抗者准备的棍子。如果你们像我们的英国兄弟那样,是以和平的方式来的,我们就不会像他们那样反对你们同我们进行贸易了。但是,父老们,来到我们的土地上建造宏伟的房屋,用武力夺取我们的土地,这是我们所不能忍受的。

父亲们,你们和英国人都是白人,我们生活在一个白人和白人之间的国家;因此,这块土地既不属于任何一方,也不属于任何一方;但是上帝允许我们住在这里。所以,教父们,我希望你们撤退,就像我离开我们的英国兄弟一样;因为我必与你保持距离。我把这件事写下来,试一试双方,看谁对这件事最关心,谁愿意站在一边,同我们平分。我们英国的兄弟们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我现在来告诉你们,因为我不怕把你们逐出这块土地。

他说的这些话,就是他对将军所说的话的实质内容。

现在,我的孩子,我听了你的演讲,你先发言,但现在是我发言的时候了。我那被你夺去,上面有城镇记号的纸在哪里呢?我不知道你把我赶出这片土地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你不必费事说话,因为我不会听你的;我不怕苍蝇或蚊子,因为印度人就是这样的人;我告诉你们,我要下去,照我所吩咐的在其上建造。如果河水逆流而上,我有足够的力量把它冲开,把一切反抗的势力连同他们的同盟都踩在我的脚下。因为我的力量如同沙滩上的沙;因此,这是你的Wampum,我把它扔给你。孩子,你说蠢话; you say this Land belongs to you, but there is not the Back of my Nail yours; I saw that Land sooner than you did, before the Shannoahs and you were at War; Lead was the Man that went down, and took Possession of that River; It is my Land, and I will have it, let who will stand up for, or say against it. I'll buy and sell with the Englaish (mocking). If People will be ruled by me, they may expect Kindness, but not else.

半王告诉我,他向将军打听了两个英国人被俘的情况,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孩子:你以为我在维南戈俘虏了那两个人很辛苦吗?你别管了,我们把他们带到加拿大,去了解英国人在弗吉尼亚的情况。

他告诉我,他们已经建了两个堡垒,一个在伊利湖上,另一个在法伦溪上,靠近一个相距约十五英里的小湖,中间有一条大车路。它们都是按照相同的模型建造的,只是尺寸不同;湖上最大的那个;他给了我一张他自己画的设计图。

印第安人特别关心他们在卡罗莱纳Goal的兄弟。

他们还问,从南支队带走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因为他们从一些印第安人那里听说,一队法国印第安人把一个白人男孩从凯斯西亚镇带到湖边去了。

9点钟左右,我们在长屋开会,我以同伴的身份同他们交谈。

弟兄们,我奉你们的兄弟,弗吉尼亚总督的命令,召集你们开会,是要告诉你们,我奉命奉命去拜访法国司令,并向他递交一封对你们的英国兄弟极为重要的信。我敢说,你们是他们的朋友和同盟者。

兄弟们,你们的兄弟,也就是总督,派我去拜访你们,各国的领袖,通知你们,请求你们的建议和帮助,走最近最好的路去法国,你们看,兄弟们,我已经走了这么远了。

陛下还希望我向您申请,从您的手下调派一些年轻人来为我们带路,为我们提供补给,并保护我们免受那些拿起斧头攻击我们的法国印第安人的伤害。弟兄们,我特别对你们说这些话,是因我们的总督大人待你们如好朋友,好战友,很看重你们。为了证实我所说的话,我给你这串纸。

他们对上面的谈话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半国王站了起来,说道:

“现在,我的兄弟,关于我的兄弟,总督对我的要求,我回答你:

“我像一个兄弟应该做的那样依靠你,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兄弟,是一个民族。我们将把心放在手中,向我们的祖先,法国人,谈谈他们对我所说的话,你可以相信,我们将努力保护你。

“兄弟,既然你问了我的建议,我希望你能听从我的建议,呆在这里,直到我找到一个陪伴你的人。法语的演讲带不在这里;我得到我的狩猎小屋去拿。我所吩咐的百姓也没有来,直到第三夜才来。在那之前,兄弟,我必须求你留下来。

“我打算派一支由明哥人、珊诺亚人和特拉华人组成的卫队,让我们的兄弟们看到我们对他们的爱和忠诚。”

我已经命令所有可能的调度,和等待是很相反我的倾向,我感谢他以最合适的方式,并告诉他,我的生意需要最大的探险,也不会承认的延迟:他并不喜悦,我应该给他指定的时间之前,和告诉我,他不能同意我们将没有一个守卫,因为害怕一些事故应该降临我们,画一个Relexion在他身上;此外,他又说,这是一件大事,必须慎重考虑。因为现在我打算交出法国语带,并让珊诺亚人和特拉华人也这么做。因此,他命令当时在场的辛吉斯国王星期三晚上带着瓦普姆和他们的两个族人出席,准备第二天早上出发。因为我发现要想离开,就必须以最恶劣的方式侮辱他们,所以我同意留下来。

我还给了他们一串我在弗雷泽家遇到的小木条,他们把这串木条连同一封致总督大人的信一起送去,告诉总督,有三个法裔印第安人部落,即奇普韦族、奥特韦族和奥伦达克族,已经拿起短柄小斧攻击英国人,并要求他们再打一遍。他们推迟到同珊诺阿族和德拉瓦族酋长举行全体会议时才这么做。

很早就派人去找珊诺亚酋长,半国王亲自去他的狩猎小屋取法语演讲带。

他今天晚上回来了,带着莫纳卡托查和另外两个萨奇姆来到我的帐篷里。他们遵照总督阁下的要求,提供了人手等。他们请求知道我们到法国去是为了什么事。这个问题我早就料到了,而且我已经尽可能地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这也稍稍打消了他们的好奇心。

莫纳卡托查告诉我,几天前,一个从维南戈来的印第安人带来了消息,说法国人把那个地方所有的明戈人、特拉华人等都召集到一起,告诉他们,他们本来打算今年秋天到河的下游去,但是河水越来越冷,冬天又来了,他们不得不住进营地。不过,他们肯定会在春天看到更多的人来。他希望英国人不要太被动,不要插手,除非他们下定决心把全部兵力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打算和英国人打三年的仗(因为他们认为会有一些人试图阻止他们),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就会取得胜利。但是,如果他们的力量同样强大,他们就会和英国人联合起来,把他们全部切断,平分土地。虽然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将军和一些士兵,但还有足够的人来增援他们,使他们成为俄亥俄号的主人。

他说,这段话是他们的首席翻译琼凯尔上尉给他们讲的,他住在维南戈,是军队里的一个重要人物。

半国王和莫纳卡托查很早就来了,请我再多待一天,因为尽管山挪亚的酋长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他们没有带来他们所要的温帕姆,但他们今晚一定会来的。若是不然,他们就不再耽误我,及至一到,就打发人来接我们。我发现他们的要求是如此迫切,而且我也知道,归还温帕姆就是废除协议。我放弃了这一切,也摆脱了对法国人的一切依赖。我同意留下来,因为我相信,在这个危急时刻,如果冒失行事,后果将比再拖延一天更严重。他们还告诉我,辛吉斯带不进他的人,而且由于他妻子生病了(我相信是害怕法国人),他自己也没能来。但是,那个民族的瓦普姆住在维南戈的一个首领库斯塔洛加家里。傍晚的时候,他们又来了,告诉我珊挪亚的人还没有来,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继续前进。他在我面前宣读了他们的一个老酋长耶斯卡克对法国人所作的演说。他交出了已故司令所要求的腰带,而且几乎重复了他自己以前所作的演说。

他还把辛吉斯国王派来的一串金币交给酋长,交给卡萨莱加,并命令他把金币归还法国人,把金币交给酋长。

他又给了法国人一大串黑白相间的纸,如果法国人听了这个警告还不离开,他就立即把这些纸送给六个民族。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是这个Jeskakuke的权利。

昨夜,那些大人物们聚集在他们的议事厅里,商量这次旅行的事情,以及该由谁去旅行。结果,护送我们的只有他们的三个首领和一个最好的猎人。在26日的会议上提出增兵的建议之后,他们之所以不增兵,理由是担心增兵会使法国人怀疑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从而受到法国人的粗暴对待。不过,我倒觉得他们无法把猎人们弄进去。

我们和“半王”、杰斯卡克、“白雷”和猎人大约九点钟出发,一路前往维南戈。12月4日,我们到达维南戈,除了持续不断的恶劣天气外,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是一个古老的印第安小镇,坐落在俄亥俄州的法国河口,靠近北方,离罗格镇大约60英里,但离我们不得不走的路有70多英里。

我们发现,在他们把英国臣民约翰·弗雷泽先生赶出去的一所房子前,悬挂着法国国旗。我立刻走过去,想知道司令官住在哪里。有三个军官,其中一个,容凯尔上尉告诉我,他是俄亥俄州的指挥官,但有一个将军在附近的堡垒,他建议我去问他的答案。他邀请我们和他们一起吃饭,对我们非常客气。

他们喝得酩酊大醉,很快就消除了谈话时的拘束,畅所欲言,畅所欲言。

他们对我说,占领俄亥俄号是他们的绝对目的,而且天哪,他们一定会做到的。因为他们明白,英国人可以用两个人来抵得上一个人;然而他们知道,他们的行动太慢太慢,无法阻止他们的任何行动。他们假装对这条河拥有无可置疑的权利,因为60年前拉萨尔发现了这条河;这次远征的目的是防止我们在河上或河旁的水域定居,因为他们听说有些家族陆续搬到了那里。从我可以得到的最好的情报,已经有1500人在这边安大略省湖,但在一般的死亡都被召回到6、700年,他们留给驻军四个堡垒,150左右,第一个是在法国溪附近的一个小湖,约60英里从Venango N.N.W.下位于伊利湖附近最大的一部分存储在哪里,约15英里;从那里到搬运地点,伊利湖瀑布有120英里,那里有一个小堡垒,他们把货物从蒙特利尔运过来,存放在那里,他们所有的货物都来自蒙特利尔。下一个堡垒离这里大约20英里,在安大略湖上。在这个堡垒和蒙特利尔之间,还有另外三个堡垒,其中第一个就在英国的奥斯威戈堡垒的对面。从伊利湖上的堡垒到蒙特利尔大约有600英里,他们说,如果天气好的话,如果他们乘坐小艇或大船航行四个星期,他们就能渡过伊利湖。但是,如果他们乘独木舟来的话,就得花上五、六个星期,因为他们必须在岸上呆着。

雨下了一整天,使我们不能旅行。琼凯尔船长刚听说半国王要跟我一起来,就派人去请他来。他对我没有事先把他们领进来表示很担心。我尽我所能地为他辩解,并告诉他,我觉得他们在一起很不愉快,因为我听他说了很多关于印第安人的坏话。但是我另有一个动机,不让他们跟他来往。我知道他是一位翻译,在印第安人中颇有影响。最近,他千方百计地把印第安人吸引过来。因此,我不愿给任何可以避免的机会。

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大家都非常高兴。他感到奇怪,他们既然离他这么近,怎么还不来看他呢?他送了几样微不足道的礼物,又匆匆地喝了几杯酒。

半国王来到我的帐篷,他很清醒,坚持要我留下来听他对法国人说些什么。我本想阻止他说话的,直到他来到司令官面前,可是他没有说服我。他告诉我,在这个地方,有一堆会议用的火,他们要在那里处理所有与当地居民的事务,印第安人的事务完全由容凯尔船长来管理。由于我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同意留下来。不过,我把我们的马派到法国河上游稍远的地方去补补体力,并在那里扎营。

十点钟左右,他们开会讨论;国王又对将军说了一遍同样的话,并送给他一条法语演讲带,这条腰带是他先前要的,上面有四个城镇的标志,但容凯尔先生拒绝接受。但希望他把它带到堡垒给指挥官。

第七,法国物资供应专员拉福尔斯先生和另外三个士兵过来陪我们上楼。今天,我们发现要把印第安人赶上岸是极其困难的,因为我们用尽了各种计谋来阻止他们和我一起上岸。昨天夜里,我给约翰·戴维森(我从伐木镇带来的印第安翻译)下了严格的命令,不许离开他们,因为我不能把他们叫到我的帐篷里来(他们和库斯塔洛加有一些生意往来,想知道他为什么不交出他所保存的法国腰带)。不过,今天我不得不派吉斯特先生来接他们。

11点钟,我们向堡垒出发。由于大雨、大雪和恶劣的天气,我们一直到11日才到达要塞。为了避免渡过小溪,我们必须经过许多沼泽和沼泽,因为河水又高又急,无论是涉水还是乘木筏都不可能过河。

自从我们离开维南戈以来,我们经过了许多好地方,还经过了几片广阔而富饶的草地。我相信其中有一条差不多有四英里长,有些地方还相当宽。

第十二我很早就准备好去见船长,由二把手接待并领着去见他。我把我的事情告诉了他,并把我的委托书和信件交给了他。他要我把这两份委托书保存到下一个要塞的船长里帕蒂先生来之前。

这位指挥官是圣路易骑士团的骑士,他的名字叫Legardeur de St. pierre。他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绅士,有一种军人的神气。在已故将军死后,他立即被派来接管指挥权,大约比我早七天到达这里。

两点钟,被派去请的那位先生到了。我又把信等递了过来。他们收到信后,就到一间私人房间里去,让懂一点英语的船长翻译。他写完后,指挥官要我走进去,带我的翻译来仔细阅读和修改,我照做了。

十三、高级军官们都退下,开了一个军事会议,这给了我一个机会去测量堡垒的规模,并尽我所能进行观察。

它位于法国溪的南叉或西叉,靠近水,几乎被小河和小河的一个小分支包围,形成一个类似岛屿的地方。四座房屋组成了两侧;碉堡是由桩子砌成的,桩子插在地面上,高出地面约12英尺,顶部很尖,上面有炮口,还有弹孔,可以用来发射小型武器。一共装了八块六磅重的石头,每座堡垒各装两块,在城门前装一块四磅重的石头;堡垒里有警卫室、礼拜堂、医生宿舍和指挥官的私人仓库,仓库周围放着八张供大炮和士兵站立的架子。在要塞之外,有几处营房,供士兵居住。营房有树皮,有木板,主要用作马厩、铁匠铺子等。

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人。不过,据我所能作出的最准确的判断,不包括军官在内,他们有一百多人。我又吩咐跟我在一起的人,要他们把春天运过去的独木舟清点一遍。他们也清点好了。我还说,有五十艘树皮,一百七十艘松树,还有许多树木已经被封住,随时待命。

14日,随着雪的增加很快,我们的马每天变得更弱,我送去卸货,巴纳比的照顾下Currin和两人都方便调度Venango,看到我们来了,还有——如果有前景的河流冻结,如果不是,然后继续下来肖尼的小镇,俄亥俄州的叉子,等待“直到我们来到阿勒格尼,打算自己去了水,我提供一个独木舟或两个。

因为我发现印第安人的生意上有许多阴谋,不让他们跟我一起回去。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挫败他们的阴谋,催促他们赶快执行他们的计划。于是,他们今天晚上就向船长和另外一两个军官提出要进去,船长终于私下批准了他们的申请。半国王告诉我,他把那个窝点给了船长,但他拒绝接受,并郑重承诺要和他们友爱友好,说他愿意和平相处,友好地进行贸易,作为交换条件,他会立即把货物送到伐木场去。但我认为,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把他们遇到的那些挣扎的商人都赶走,因为我私下里了解到,他们打算带上一名军官等人。我向船长询问,他凭什么授权俘虏了我们的几个英国臣民,这更证实了这种看法。他对我说,这片土地是他们的,英国人无权在这片水域进行贸易。他还接到命令,要把任何企图到俄亥俄河或俄亥俄河沿岸去的人都关进监狱。

我向里帕提船长打听,在前任将军去世和现任将军到来这段时间里,在他移交指挥权期间,他带走了一个孩子。他承认有一个男孩被抬了过去,印第安人有两三个白人的头颅。(维南戈八号的几个印第安人告诉我的),但他假装忘记了那孩子来自哪里,以及所有的细节,尽管他们把他驮过去的时候,他问了他几个小时。我还问他们把约翰·弗斯脱和詹姆斯·麦克克拉克兰带走了,并带走了他们所有的货物。他们告诉我,他们曾被送到加拿大,但现在已经回家了。

今天晚上,我收到了司令官给总督阁下的回信。

15日酒的指挥官下令充足的存储,提供,等放在板我们的独木舟,似乎是非常兼容的,虽然他发挥每一个技巧,他可以发明来设置自己的方差与美国印第安人,防止他们“直到我们离开后:礼物,奖励,和每一件事情,可以建议由他或他的军官们,我不能说在我的生命中我遭受如此多的焦虑在这件事像我一样;我看到,为了赢得这位半国王的支持,他们用尽了最聪明的头脑所能想出的每一种策略,把他留在这里,正好给了他们想要的机会。我去见了半国王,用最严厉的言辞催促他离开。他告诉我,司令官要到明天早上才会放他走。我和他们去见司令官,请求他替他们办事,并抱怨说,我对待他们很不公平,因为把他们当作我的同伴而留下,就是耽误了我的时间。他答应不这样做,只是尽可能提前我的行程。他说,他没有留下他们,只是不知道他们留下的原因。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他答应给他们送枪之类的礼物,只要他们等到明天早上。

印第安人再三催促我今天要等他们,所以我答应了,并答应明天早晨决不让任何事情妨碍他们。

法国人也没有懈怠于他们的发明创造,以保留印第安人的这一天;但是,按照约定,他们有义务把礼物送出去,于是他们又试着用酒来解酒。我相信,如果不是现在,在其他任何时候,这种方法都不会奏效。但是,我再三劝说国王信守诺言,他就克制住了,按照他的约定和我们一起出发了。

我们沿着小河往下游的搬运过程十分乏味,也十分劳累。好几次,我们险些撞在礁石上。有好几次,为了渡过浅滩,全体船员不得不上岸,在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有一个地方结了冰,水无法通过;因此,我们不得不把独木舟划过一个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岬角。直到22日,我们才到达维南戈,在那里和我们的马会合。

这条小溪非常弯曲,我敢说,从堡垒到维南戈之间的距离不可能少于130英里,要沿着蜿蜒的小河走。

23日,当我得到东西准备出发,我给Half-King,知道他想和我们一起去,或者水,他告诉我,白色的雷电伤害了自己,病了,不能行走,因此他不得不带着他在独木舟:当我发现他打算留在这里一到两天,和知道Joncaire先生会使用每一个计划,让他对英语是他之前做的;我对他说,我希望他不要再阿谀奉承了,不要让那些花言巧语影响到他对法国人的好感。他希望我不要管他,因为他对法国人太了解了。虽然他不能和我们一起下去,但他会设法在福克斯和约瑟夫·坎贝尔见面,为我发表一篇演说,让我把总督带到他的面前。他对我说,他会命令年轻的猎人来照顾我们,如果需要的话,他会给我们弄些粮食等。

现在,我们的马又虚弱又虚弱,行李又沉重,我们不得不带上旅途所需的一切必需品。我们很怀疑他们是否能做到;因此,我和其他人(除了那些不得不骑马的车夫外)都放弃了马,换上了背包,协助搬运行李。我换上印第安人的衣服,跟着他们走了三天,直到我发现他们不可能在任何合理的时间内回来。马的行走能力一天比一天差;天气越来越冷,路上的雪越下越大,冻得越来越厉害。我不太想回去,也不太想向总督汇报我的行程,所以我决定走最近的路,徒步穿过树林。

因此,我让范·布拉姆先生负责我们的行李,带着钱和指示,为他们和马匹提供必需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并以最方便的方式运送。

我拿了必要的证件,脱下衣服,穿上一件皮衣,背上背包,里面装着文件和给养。26日星期三,吉斯特先生也按照同样的方式,带着一支枪出发了。第二天,我们刚经过一个叫“杀人镇”的地方,就打算从这里离开小路,穿过乡间,到山诺平镇去。这时,我们遇到了一伙埋伏在那里的法裔印第安人。其中一人朝吉斯特先生和我开了枪,不是15步,但幸运的是没打中。我们将这个家伙拘留,让他到晚上9点,然后让他走,走所有剩下的晚上没有任何停止的一部分,我们可能会开始到目前为止,作为他们追求的是遥不可及的第二天,我们保证他们会跟踪就光:第二天我们继续旅行,直到完全黑暗,去河大约2英里Shannapins以上;我们原以为河水已经结冰了,但事实并非如此,离两岸只有五十码左右。我猜想,上面的冰已经崩裂了,因为冰的量很大。

我们只好搭木筏过河。我们只带了一个可怜的蛋工,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划了一天的船。我们把船放下水,上了船,出发了。但在我们一半,我们挤在冰以这样一种方式,我们预计每一刻筏水槽,和自己灭亡:我把我设置杆试图阻止筏,冰可能经过,当流的速度对北极扔这么多暴力,jirked我到10英尺的水,但我幸运的是救了自己掌握的一个木筏日志;尽管我们费了很大的劲,还是没能把木筏运到岸上。因为我们离一个小岛很近,所以只好放弃木筏,向岸边走去。

天气非常寒冷,吉斯特先生的手指和脚趾都冻僵了,水又封得很严。第二天早晨,我们毫不费力地登上冰面离开小岛,来到弗雷泽先生家。我们在这里会见了20个勇士,他们向南去战争,但来的头大Cunnaway,他们发现7人死亡,头皮、一个女人头发很轻,就跑回去,因为担心居民应该上升,带他们谋杀的作者:他们报告,躺着的人,和他们中的一些人撕裂,被猪吃掉;根据留下的痕迹,他们说他们是奥特维民族的法裔印第安人,等等,是他们干的。

因为我们打算把马带到这里,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找到他们,所以我走了大约8英里到尤吉根尼口去拜访阿利基帕女王,她非常关心我们敦促她去堡垒。我送给她一件火柴做的外套和一瓶朗姆酒,后来她觉得这是两件礼物中最好的。

1月1日星期二,我们离开弗雷泽先生的家,2日到达莫农加赫拉的吉斯特先生的家,在那里我买了马、马鞍等。6日,我们遇到了17匹载着物资的马,要运到俄亥俄州福克斯的一个堡垒。第二天,又有几户人家出来定居。这一天,由于天气恶劣,我们走了一段非常疲劳的路程,终于到达了威尔斯溪。从十二月一日到十五日,只有一天不停地下着雨或雪;一路上,除了接连不断的阴冷潮湿的天气外,我们什么也没遇到。这使我们住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在我们离开帐篷之后,因为帐篷可以遮点风雨。

11日,我到达了贝尔沃,在那里我停下来休息了一天,然后出发,于16日到达威廉斯堡,带着我从法国司令那里带来的信去拜访总督阁下,并向他叙述了我的旅行经历。请允许我把我所遇到的最引人注目的事情,都叙述在上面。

我希望这足以使阁下满意我的诉讼程序。因为这是我这次旅行的目的,也是我整个旅程的主要研究。

怀着做这件事的希望,怀着无限的喜悦,我答应了,

我是阁下最恭顺,最谦卑的仆人,

g .华盛顿

资料来源:《马里兰公报》,1754年3月21日和3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