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华盛顿的一生大卫·拉姆齐第五章

第五章1778年战役

华盛顿利用在弗吉谷扎营后的短暂休息时间,为1778年的早期积极战役做准备。他努力使国会认识到在战场上有一支正规军的必要性,至少要与敌军的正规军相当。他把各自为大陆军提供的部队送回各个州。虽然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显示出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但将军却有机会分别敦促他们完成自己的定额。

国会委托他们的一个委员会驻扎在军营里,与华盛顿将军一起调查军队的状况,并报告可能被认为是权宜之计的改革。这个委员会的名字叫“安排委员会”,于1778年1月在福吉谷重修。

华盛顿向他们提交了一份声明,在这份声明中,他对军队进行了全面的观察,并详细地指出了他认为纠正现有弊端和提高军队水平所必须采取的措施。他建议“在基本必要的情况下,除了目前的薪酬外,还应拨出薪金的一半和一个养恤金编制,以供军官今后的支助,以便使他们的佣金有价值。”

他指出,“他们的工资(特别是在目前的折旧状态下)不足以维持体面的生活;他们已经作出了牺牲,指望他们继续耐心地承担必要的战争所带来的过多的共同灾难是不合理的,因为所有人都有同样的利益;已经有许多人辞职,而且很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辞职,这给军队造成了极大的损害;在军官中不可能保持严格的纪律,从金钱的角度看,他们的佣金根本不值得拥有,它们是使他们贫穷的手段。”

这些以及其他重要的考虑都伴随着华盛顿将军的声明,“他不能也不会从拟议中的建制中得到任何好处,他没有其他动机去敦促它,只是完全相信它的效用和适当性。”

在同一份声明中,总司令向国会委员会解释了军需官和其他与军队的支持和舒适有关的部门的缺陷;他还敦促各州必须通过民兵的征兵来完成配额。声明的结尾是这样几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话:“总的来说,先生们,我不怀疑你们对我们目前军事制度的缺陷,以及采取迅速和果断措施使其建立在令人满意的基础上的必要性有充分的印象。我刚才给你们描绘的军队的匮乏和苦难,军官们的不满情绪,都是令人不快的,这正是同样令人悲哀和重要的罪恶的写照。除非立即采取有效的补救措施,否则将面临最令人震惊和毁灭性的后果。”

委员会对总司令提出的正确意见印象深刻,并以此为基础提出了报告。大家的情绪普遍一致。国会通过了决议,但有各种各样的限制,赞成在战后七年内向军官发放一半的工资;并批准了华盛顿和他们的委员会建议的其他措施。但是,从审议或执行公共事务的大型机构所附带的拖延来看,军队必须经过很长时间才能从提议的改革中获益;与此同时,他们的痛苦已经达到了马上就要解散的地步。

对指挥官的尊敬使军官和士兵都与他本人紧密相连,使他能够在人类几乎无法承受的困难中使他们团结在一起。他们整个冬天的有效兵力不过五千多一点,尽管他们的名义人数超过一万七千人。在这种穷困潦倒的情况下,英国人没有试图打扰他们,这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在这种情况下,美国人由于缺乏给养无法维持营地;他们撤退时,肯定会损失几千个赤脚或几乎赤身裸体的人。他们也不可能冒险采取任何可能成功的行动,或者不冒最严重的后果。

研究美国革命的历史学家将详细描述大约在这个时候法国和美国签订的一项条约的细节,以及英国向美国提出的条件与他们在宣布独立前提出的条件完全相等。华盛顿将军在一封来自英国纽约总督特莱恩少将的信中收到了有关这些提议的初步情报,信中附有和解建议,并建议“华盛顿将军应在他的军队的军官和士兵中传阅这些建议。”

他没有答应这个特别的要求,而是把整个提案提交给了国会。大不列颠的提议,如果在适当的时候提出,本来可以防止帝国被肢解的,却被立即拒绝了。在他们否决一项原先由华盛顿建议的决议后的第二天,国会通过了该决议,他们敦促各州“在一定限度内赦免那些对美国发动战争的被误导的公民”。

这份文件被印成了英文和德文,华盛顿将军奉命采取措施,在英军的美国士兵中传阅。他立即在给特莱恩的信中附上了这些文件。在信中,他表示已经收到了他最近寄来的关于英国和解账单的信,并要求在美军中分发这些账单。他还以反驳的方式要求特莱恩帮忙,让英军中的美国人知道国会的决议,因为国会的决议打算对他们实施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威廉·豪爵士辞去了英国军队的指挥职务,回到了大不列颠。他的继任者亨利·克林顿爵士刚刚上任,就接到了撤离费城的命令。这被认为是一种权宜之计,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法国舰队如预期的那样抵达特拉华河与美国人合作,这将是一个危险的位置。

华盛顿很快就发现了撤离费城的计划;但是,敌人的目标和行动路线无法精确地确定。他们的准备工作同样意味着向南方远征;让他们的整个军队登船前往纽约;或者通过新泽西向那个城市进军。

在前两种情况下,华盛顿没有招惹麻烦的手段;但是,随着最后一天的可能性增加,他把主要注意力转向了这一点。麦克斯韦将军和泽西旅奉命越过特拉华河,在霍利山附近驻扎,并与泽西民兵的首领狄金森将军合作,阻挠皇家军队的前进,直到华盛顿赢得时间赶上他们。

英国人于1778年6月18日渡过特拉华河到达格洛斯特角,而美国人则在四天后抵达科里尔渡口。后者的将军们在被问及他们认为怎样的行动是最明智的时,一致同意在费城的撤退完成之前不做任何尝试;但是在渡过特拉华河之后,对于应该采取的适当措施,人们的意见就不同了。

李将军在被交换后参军,他认为,由于美国近代的外国关系,除非他们的军队被打败,否则美国是可以保证独立的。在这种情况下,冒险采取行动就是犯罪,除非他们已经决定采取什么行动。尽管两国军队的人数几乎相当,各有大约1万人的精锐,但他把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英国军队的纪律优势,这使他对在平等的基础上交战的问题感到担忧。这些意见得到了绝大多数军官的赞同。

尽管如此,华盛顿还是强烈倾向于冒险采取行动。他虽然谨小慎微,但却很有进取心,他不相信战争的可能性对他不利到足以威胁到所宣布的那种令人震惊的后果。大家一致同意,把敌人左翼的军团增加到1500人,以加强可能提供的部分优势,而主力应保留一个相对位置,以便根据情况需要采取行动。

当亨利·克林顿爵士向艾伦镇前进时,他决定不直接向斯塔顿岛前进,而是向海岸靠拢,向桑迪胡克岛前进。华盛顿一收到情报,得知亨利爵士正朝蒙茅斯法院的方向前进,就派出了韦恩将军率领的1000人,并派德拉费耶特侯爵指挥整个部队,命令抓住第一个适当的机会攻击敌人的后方。这支先进军团的指挥权被提议给李将军,但他拒绝了。

为了支援先头部队,整个军队都走了一段适当的距离,第二天早上到达了蔓越莓。亨利·克林顿爵士意识到美国人的逼近,把掷弹兵、轻步兵和追击兵安排在后面,把辎重放在前面。华盛顿增加了他的先遣军两个旅,并派遣李将军,他现在希望指挥整个部队,并跟随主力部队提供支援。

第二天早上,他们向李将军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除非有强有力的理由反对。当华盛顿前进了大约五英里去支援先遣部队时,他发现整个部队在李的命令下撤退了,而且没有做出任何重要的反对。

华盛顿走到李面前,提出了几个问题。李用热情而不恰当的语言回答。总司令命令Stewart上校和中尉。拉姆齐上校的营,在他认为适合牵制前进的敌人的一块土地上集结。接着,李将军被问到他是否会在那里指挥,他同意了,并被命令采取适当的措施牵制敌人;他回答说:“我必服从你的命令,我也不首先离开这地。”

然后,华盛顿骑马向集结的主力部队走去。英军和美军的炮兵之间立即响起了热烈的炮声,英军的先进部队和华盛顿阻止的两个营之间展开了激烈的交火。他们坚守阵地,直到与一部分英国军队汇合。李将军在战场上坚持到最后一刻,把撤退的部队拉到后方。

英军收到的阻击使他们有时间在李撤退的树林和高地上对美军的左翼和二线部队进行部署。指挥左翼的斯特灵勋爵在这上面安置了几门大炮,在一些步兵部队的配合下,有效地阻止了英军在该地区的前进。格林将军在斯特灵勋爵的右边占据了非常有利的位置。英军试图转向美军的左翼,但被击退。他们也向右移动,但收效甚微;因为格林带着大炮,使他们的计划落空了。韦恩带着一支部队向前推进,他的火力非常猛烈,指挥得当,英国人很快被迫让步。他们撤退了,占领了李之前占据的位置。

华盛顿决定攻击他们,命令普尔将军绕到他们的右边,伍德福德将军绕到他们的左边。但天黑前他们无法到达。他们留在昨夜被指示占领的土地上,打算第二天一早进攻;主力部队躺在地上,准备支援他们。

华盛顿将军在经历了一天的激烈活动和巨大的个人危险之后,在一棵树下躺在他的部队中,希望第二天继续行动。但这些希望落空了。

英国人在夜里悄无声息地走了,普尔将军虽然躺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却对他们的离开一无所知。他们留下了四名军官和大约四十名士兵,他们都受了重伤,无法转移。其他伤员被抬走了。英国人继续前进,没有进一步的中断,很快到达桑迪胡克附近,没有损失他们的掩护队和行李。

这位美国将军拒绝了皇家军队的进一步追击,不久就把他的部队撤到了北河的边界。美军伤亡人数约为250人。包括俘虏在内,皇家军队的损失约为350人。

在这次行动后的第9天,国会一致通过决议,“感谢华盛顿将军从福吉谷的军营出发,积极追击敌人;表彰他在组建战线方面的杰出贡献;他领导了进攻,在蒙茅斯取得了重要的胜利,击败了亨利·克林顿将军率领的英国大军,使他们从费城向纽约进军。”

华盛顿很可能打算在行动当天不再注意李的行为,但后者无法容忍前者在第一次会面时使用的措辞,并给他写了两封充满激情的信。这使他被逮捕并接受审判。对他的指控是,

1日。因在6月28日不服从命令,听从反复指示,不攻击敌人。

2海底。就在同一天,他在敌人面前表现不端,做出了不必要的、混乱的、可耻的撤退。

3海底。因为你在两封信里不尊重总司令。

军事法庭(斯特灵勋爵是该法庭的庭长)经过冗长的审讯后,李被判有罪,并被判处暂停美国军队任何指挥官职务一年。但是第二项指控被法庭软化了,法庭只判他在敌人面前行为不端,并且在少数情况下,他被判无序撤退。

蒙茅斯战役后不久,美国军队在怀特平原驻扎,并在那里和附近地区驻扎,直到秋天来临,然后撤退到新泽西州的米德尔布鲁克。在此期间,没有什么比小冲突更重要的事情发生,华盛顿将军并没有特别参与其中。尽管如此,他还是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他温和的和解态度,对理智的完全服从,加上他正确的判断,使他能够以同样的效果为国家服务,尽管没有通常的军事功绩那么辉煌。

法国舰队的到来太晚了,无法进攻特拉华河的英军。去纽约也被认为是不可取的;但英国在罗德岛的哨所被认为是与法国和美国的海陆空部队联合远征的合适对象。这个问题解决后,苏利文将军被任命指挥美军的行动。

当开始进攻的准备工作接近完成时,一支英国舰队出现在眼前。指挥法国舰队的德斯坦出海与他们交战;但是一场暴风雨来了,把两支舰队都弄得残缺不全,以致一支到纽约去,另一支到波士顿去修理。当舰队离开视线时,苏利文已经开始了围攻,他自以为只要法国军舰回来几天的合作,他就一定能取得胜利。

德斯坦决心退到波士顿,而不是在围城中合作,这在苏利文的军队中引起了极大的恐慌。由于这种对原计划的忽视,罗德岛的港口就可以自由开放给英国的援军,援军可以很容易地从他们在纽约的总部涌入。苏利文担心的不是预期中的征服,而是军队的安全。

他对德斯坦的离开感到恼怒,在对他的军队的总体命令中表示,“他希望这一事件将证明美国能够通过自己的武器获得它的盟友拒绝帮助获得的东西。”这些说法被认为是在指责德斯坦和法国民族不愿促进美国的利益。

当他的恳求未能说服他返回围城时,美国的主要军官们起草并签署了一份文件,送到了他那里,在这份文件中,他们抗议他把舰队带到波士顿,“认为这有损法国的荣誉;违背了他最虔诚的基督教陛下的意图,也违背了他的国家的利益;这对美国的福祉是毁灭性的,对两国之间的联盟是高度有害的。”如此多的不满引起了人们的严重担忧,他们担心修理法国舰队的手段不会轻易得到。

华盛顿预见到普遍存在的、双方的愤怒可能会导致的恶果,并动用了他所有的影响力来安抚两党的情绪。他有一个很有权势的副官,就是德拉费耶特侯爵,他对美国人和对法国人一样,都是当之无愧的至亲。他的首要职责是效忠国王和国家;但他热爱美国,对美国军队的总司令忠心耿耿,以致于带着真正的孝顺之情,附和他的观点,附和他的温和和解措施。

华盛顿还写信给指挥波士顿的希斯将军,以及指挥罗德岛的沙利文和格林。希斯将军在他的信中,他说他担心“从罗德岛,法国舰队的离开,在如此关键时刻,不仅会削弱人的信心在他们的新盟友,但产生这些偏见和怨恨,可能会阻止他们给舰队,在其目前的困境,这样热心的和有效的援助,因为要求的紧急事务,和美国真正的利益,”并补充说,“这将是明智的政策来应对这些影响,为了对所发生的事情作出最好的解释;同时,要作出艰苦的努力,尽快使法国舰队处于能够自卫和发挥作用的状态。”

他还说:“舰队离开罗德岛的消息还没有在这里公开宣布;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打算把它归因于最近的暴风雨所造成的损失。在我看来,这才是应该普遍传播的思想。我不怀疑这些理由的力量会同样打击你和我,我建议你用你最大的影响力来缓和和软化问题,并诱导那些为舰队提供各种援助的人,用他们最大的热情和行动来做这件事。我们的责任是充分利用我们的不幸,不让激情干扰我们的利益和公共利益。”

在给苏利文将军的信中,他说:“你所指挥的军队和舰队之间的分歧,使我非常不安。我们对整个大陆都很关心,我们应该用一切可能的方法来保持这种友好,以符合我们的荣誉和政策。第一印象通常是保留时间最长的,它将在很大程度上确定我们与法国人的民族性格。在对待他们的态度上,我们应该记住,他们是一个饱经战争的民族,在军事礼仪上非常严格,在别人似乎还没有暖和起来的时候,他们很容易发火。请允许我以最特别的方式建议,培养和谐和良好的一致,努力消除军官中可能存在的不良情绪。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士兵和人民知道这个误会;或者,如果它已经到达他们,可以使用这种方法来阻止它的发展,防止它的影响。”

在给格林将军的信中,他说:“我现在没有时间去注意那些用来支持和反对伯爵离开纽波特港驶向波士顿的论点了。无论对错,它很可能会使我们对成功的乐观期望落空,而且我认为更糟糕的后果是,我担心它会在我们和我们的新盟友之间播下不和和不信任的种子,除非采取最谨慎的措施来压制已经出现的不和和猜忌。我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你的脾气和影响力来缓和我们的美国和法国军官之间存在的敌意。我相信你会采取一切措施,不让将军们提出的抗议公开。

“国会意识到,如果我们的分歧被世人所知,将产生不良后果,为此目的通过了一项决议。总的来说,我亲爱的先生,你对我的意思的理解比我所能表达的还要深刻。因此,我完全希望您能尽力消除我们主要军官和法国人之间的一切私仇,防止军队中出现一切不自由的言论和想法。”

华盛顿还利用与德斯坦伯爵重新通信的第一次机会,给他写了一封信。这封信没有注意到已经发生的分歧,而是精心地设法平息他心中可能会刺痛的愤怒情绪。在简短的通信过程中,原本可能发生严重恶作剧的愤怒完全被和善的态度和热诚所取代。

在大约同一时间的另一个案例中,华盛顿的正确判断被证明对他的国家有益。1778年的最后几个月,当战役最活跃的部分结束时,国会决定了一项征服加拿大的宏伟计划。1779年,来自美国的一支舰队和一支法国军队从陆路和水路尝试了这一行动。该计划是在华盛顿得知之前提出、审议并获得同意的。随后,他被要求写信给美国驻巴黎公使富兰克林博士,请他有兴趣争取法国的合作。

在答复国会的信函时,他说:“我热切希望在任何情况下都严格遵守国会的意见和指示,这使我不得不感到极大的不安,我发现自己在对国会的指示犹豫不决或怀疑的情况下;但是,我对这个光荣的机构的公正和坦率有充分的信心,这使我有勇气毫无保留地向他们倾诉执行目前的命令所遇到的困难;从前每一次的放纵都使我想象,我现在所采取的自由是不会遭到反对的。

我认真地听取了委员会关于提议远征加拿大的报告。我从几个方面考虑过这件事,我感到非常遗憾,因为我在执行这件事时感到很尴尬。不过,根据对事物的全面考察和我们资源的状况,我仍然认为,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不能肯定地决定与法国人进行广泛的合作,以彻底解放加拿大。提出一个与外国势力完全合作的计划,而我们的供给却没有道德上的确定性;如果我们的条件不符合,那么凡尔赛法院就会批准这个计划,这将是非常致命的后果。

“如果我看起来不愿意传达国会制定的计划,根据我的观察,那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有必要(为了给我们的部长充分的理由提出申请)提出一些比模糊和不确定的计划更重要的东西,即使在敌人完全撤离各州的情况下,由于各种不可逾越的障碍,这个计划在执行时也可能是不切实际的;或者如果我保持我现在的想法,并坚持不懈地行动,我必须指出我所看到的困难,这些困难一定会使他的谈判陷入困境,并可能使国会的意见失望。

“但是,如果按照敌人在接下来的战役的积极部分开始之前就离开这些州的想法来进行的话,我恐怕会在国会意见的确切目的和程度上犯错误。我要在法国朝廷向我们的大臣书面报告的行为,似乎没有被充分描述。如果我去做这件事,我很怕因为误解而犯错误。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我将特别感谢您允许我完全不就这个问题写信,特别是因为我坦率地承认,我不认为我的方法足够清楚地指出这样一个合作计划,因为我认为它与国会的想法一致,并将充分说明时间和环境,使该措施产生效力。

“但是,如果国会仍然认为我有必要继续处理这件事,我必须请求他们给予更明确和明确的指示,并要求他们允许我在转递所需的公文之前,将其提交给他们决定。

“我希望向国会更详细地说明军队的状况,我们的补给情况,以及执行一项可能涉及最严重事件的任务所需要的条件。如果国会认为私下开会能更令人满意地解决这个问题,我希望在我得到他们的答复之前,让军队有这样的情况,以便给我一个出席会议的机会。”

国会同意了这封信中所要求的面谈,并任命了一个委员会与他商议。结果,对加拿大远征的提议被那些经过反复考虑,已经下定决心的人放弃了。

第五章结束。继续华盛顿的生活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