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自在战争詹姆斯·博斯韦尔(1777)

当我看到工人们孜孜不倦地制造死亡武器时，我惊讶于人类的短视，他们清醒地准备着毁灭自己物种的工具。从那以后，我对人类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发现我的惊奇可能不会发生。大多数人的观点仅限于他们自己的幸福;而我所看到的那些在威尼斯军火库中忙碌着的工人们，他们只看到了劳动的好处，因为他们得到的工资使他们过上了舒适的生活。他们眼前的满足并没有被他们所负责的遥远的后果和偶然的邪恶的观点所阻碍，这对一个见多识广的人来说并不奇怪。我们必须有哲学的望远镜来观察遥远的疾病;此外，我们知道，在我们这个物种中，对有些人来说，别人眼前的痛苦与他们自己的优势相比根本不算是什么——因为我们知道，在每个时代都有人非常愿意担任刽子手的职务。

改编自什么是爱国主义?马克斯·伊士曼(1915)

在正确认识到个人可能的变化之后，我们可以说，爱国主义是人的本性中不可改变的事实之一。为群体团结而斗争的天赋是人类本能的一部分。它由两种倾向组成，这两种倾向在他出生时就已经在他的神经系统中奠定了，即好斗性和群居性，或群体忠诚度。所有的人和大多数动物都是好斗的。他们喜欢打架。每个人都喜欢打架。有些人在早餐桌上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而另一些人则不得不在法庭或战场上进行，在那里他们会制造更多的噪音。[西奥多]罗斯福喜欢指控圣胡安山，然后他喜欢以诽谤起诉任何说他没有指控圣胡安山的人。战争的人为战争而战，和平的人为和平而战。当罗斯福称和平人士是娇生惯养的胆小鬼和大学里的娘娘腔时，我只想走过去揍他一顿。

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战胜自己的战斗本能，相信理性。它可能看起来巨大;但是，把全世界的国家统一在这样一个联邦中决不是一个乌托邦式的事业。因为人们的一切有机利益，除了他们对爱国战争本身的纯粹热爱之外，都反对国际战争永远重演。战争和单纯的生存乐趣是不相容的。战争使人无法生存，甚至使人无法为崇高的目的而死。人们只要了解他们自己，了解他们被带入这场长期灾难的情感机制，他们就会准备好采取巨大的措施来防止灾难的发生。